屡次的失败后,我不能再这样麻木的放纵自己。我知道,如果不能彻底的对自我加以认识,都如同前辙,成为不受大家欢迎的人。因为我在他们面前,总是那么的厌烦或讨厌。我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我是孤单的。我寻找不到我的益友,也可能碰不上我的良师。其实我不是不爱合群,他们的勾心斗角,还有不把自己作为一个平等的人,自己在他们眼中也丧失了继续相处的价值。我记得我曾在黑龙江中医药大学里和大家和睦相处,在大学里留给了我太多的回忆。最后因要毕业了,离开学校,离开了这个大学。我在里面是最活跃或者可以说是最富激情的。我不想再回到那里,我要为更好的生活奔波。可在以后的工作中,我也不知道我那根经断了,我成了木讷的人,一个半天都轰不出两三句话,成了能在半天时间里欣赏鸟粪蛋子的人。我仰望苍天,寻找答案。为什么我有这么大的转变?难道只因为没有遇上贵人?难道我的到来会让许多人丢掉饭碗?我不会这么厉害吧。
我出生在一个农民家庭,排行老二,前面有哥后面有弟。也许少时父母的溺爱和袒护,让我成了邻里亲人茶余饭后的话题。少不懂事,得过且过。
我的小学是在我们村小度过的,我们就一位谢了顶的老师。我知道他教过我的父辈,教过我的父辈们。 我爸爸该读书时,还有几个爸爸,几个幺幺没生呢。这就是大家庭的缩影。
我的小学老师就一位,从一年级一直教我们到了六年级,什么语文老师,什么数学老师,品德老师等多重身份,都由该老师饰演。小学时,我很怕我的老师。每天对着这位戴着鸭壳帽而来掩饰他那谢顶的“光环”。我的心都是谦驯的,害怕他那无可揣摩的心情。我们没有上下课铃声,都是老师一定乾坤。一个教室守着一个村的学生。我们隔壁就是幼儿园,我就是从这里让我们说不上感觉的地方留下了我最初的印记。我的欢歌笑语,我的满院杀跑,我的哭哭啼啼。在我的印象中,只有后三年的模糊记忆。因为我班在我读四年级的时候来了一批被其他学校“遗弃”的学生。我们的到来成为我的“老大”,我们每天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下,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我们也甘心成了他们的“小弟”,成了他们的“狗腿子”。那是还觉得快乐,没有什么打架与被欺负的现象。
我仿佛记得我小学毕业时,我班只剩下24位同学。有的中途转到其它学校,去接受更好的教育去了;有中途辍学的,好像是家庭困难,父母不让他们读了;有被学校遗弃的,他们的存在就是害群之马。我不知道被我老师遗弃的同学,还有哪些学校会招收下他。现在他们都太多的结婚或出嫁了,我们也不可能再联系,彼此知道,成了两个时代的人。现在还剩下我在异乡漂泊,何时才能归家?
父母的呵护溺爱,学校里的压迫鬼混。我在以后的一件事情中让我回归了自己。一名院子里的小孩骂了我,我在气愤之余扇了他一记耳光,他哭嚷着告诉了他的父母,他的父母在找我父母未果后将我晾在外面的衣裳扔进了茅垦。父母回家后,和他们吵了一架,我则被下了命令待在家里不许出来。事后母亲告诉我,只有我婆婆出来帮我的忙,帮助他们共同抵御外敌。可对手的力量是那些被我欺负的小孩的所有家长,以及他们的亲戚,以及因生活琐事与父母有过节的大人。我知道我的父母会败下阵来。更让我想不通的是我们的村长,我们与他无任何的过节,可看见路上有小孩在哭,就把矛头指向我家,说某某家的孩子又在欺负人。我们很冤,我对这样的村长恨之入骨。现在我明白了,以前我家修房子,和队长家发生了摩擦,两家也吵了许多次架,自己小,没能帮上忙,真想上去给个两拳,让他们知道厉害,知道我家也不能因为父母的“无能”也不是好惹的。就这样,一个村长和一个队长就这样勾结起来,官官相护,来压迫最本分的农民。所以,少时,我憎恶当官的,我的理想是做一名大官,将这些欺负我家的坏人统统抓进监狱。我的印象里,我只欺负过两名小孩,扇小孩耳光的是一回,另一回是一小孩不给我玩枪,我忿忿余将枪给砸了。可这一回也因父母因小孩的事吵架他也来给他们助威而平息。我的母亲告诉我,只因家里没有一个有本事的男人,所以没人出来帮助,也成了别人评击的对象。
我从父母的脸上看到了忧伤,看到了被人打后的无助,看到了邻里之间的指手画脚,亲戚乡人的教育与批评。我要变个样,变得不能再如此骄横。我在慢慢成长中懂事,来到了初中。
叛逆的时代,可对我将也没很大侵染。我担当了两年的劳动委员。初一的劳动委员因中途辍学让我接受了这个艰巨有光荣的重担。由于平时在校的表现可圈可点,我担负这个职务责无旁贷。
记得刚上初一,班主任给我们调座位。它是按照入学的成绩来安排的。一位和我小学同了几年的同学中途调到更好的学校,他以前成绩没我好,现在入学成绩在我之前,现在居然的坐在了我的前面。我被安排在了教室稍后。我更能清楚的明白好的教育能带来好的成绩,但能力不一定是最强的。我不想因入学成绩比我高就让我始终处于中低等,我要加倍努力。第一学期期末考试,我排在了我班19名,算是中等偏上了,因为班上有六十多位同学。班主任将我们的成绩单发在了每位同学的手上,让各自家长对这学期的自家孩子的表现做个评价和对以后的教育工作做个意见写在成绩单后面。我看到我排在了19名,我是高兴的,因为我证明了我在努力。没有人知道我的高兴。我让母亲写点什么,母亲说忙。我给她讲可以只写个名字,表示对我的学习无意见。她执拗不过我,写上了她的名字。其实我知道,母亲是觉得自己的文化不够高,写的不好,所以招借口推脱。每个母亲都处处在为自家的孩子着想呀。我拿着有母亲签名的成绩单向老师交差。老师说这么差的成绩还好意思在大众面前显摆,我知道我努力的不够,我要更加努力,一直为这句话我努力了三年。前面的都是尖子,让我这后生始终挤不进去。成绩也很稳定了,都能获过奖,得过奖状。我是一直在苦苦支撑着。
记得上英语第一节课,我就遭到了英语老师那伤及自尊的否定。老师在旁边读,我没有那么好的记忆,就用铅笔在旁边批注中文。老师不分青红皂白就将我批评了,以为我没有专心听课。她把我的课本拿起来看了下,看见了我的中文读音,颇于自己的有理或自负,还是嘀咕了几句说我的不是。我知道,我的心虚了。在以后的课程上,我害怕这位老师,每次上课都犹如如坐针毡,让我失去了学好英语的初衷和兴趣。
也许自己不甘落后,我看到语文老师让同学读课文那声音犹如蚊声,我就对这些同学的不屑。每次下了课,他们的声音是最大的。可在课上,没有老师在,声音也是最大的,可一旦老师让他们来表现下,咋就萎缩了呢?我的不屑表现的太突出时,就被语文老师任命为副课代表。正的课代表都是班主任定的,是位女生,从小语文成绩就好,让她担任正的理所应当。但在语文老师眼里,我是被器中的,因为他总安排我收发我班的语文作业本,有什么事情时,总安排我负责下。这让我无比的虚荣。可面对每次语文考试的成绩,每次都徘徊在及格分数上下,我那强烈的虚荣也萎缩了,我让了步,我低下了头,我面对的是我班同学对我这不称职的不屑,而我们的正语文课代表每次成绩都能稳定在80以上。终于,我向语文老师申请了辞职的理由,老师欣然的答应了。老师课后也没和我交谈。我想,我为他割掉了心里的一棵草。我呢,则像一个自甘堕弃的逃兵,留给我最后的还是语文成绩不好。
我们的班主任是教我们数学的。我知道我数学成绩在小学时都不太好。小学的老师爱留我们直到所有的题做对才走,很多时候,我回到家就全漆黑了。我不想再一直成为孬人,我在数学课上都很认真。苍天不负有心人,最让我记忆深刻的是有次我居然考了全级第一,和另一位同学并排。当我走在路上,没有知道我,更没有谁为我祝贺。我看的是另一位同学(每次考试都第一)得到人们的钦佩和夸奖。我就遗憾,为什么要和别人同分享第一。一个始终优异的光环压倒了不懈努力都在进步的我,我得不到大家的认同,有的是自己还在努力。两年的劳动委员生活,让我受益匪浅。我们学校在这方面也抓的严,每天都有庞大的队伍来教室和学校安排我们打扫的操场进行检查。有的同学在网上发表不满,说什么垃圾学校,来了这就成了环卫工人。最后,教室由每天的n次打扫变成两次打扫,最后成了一次,我们都很高心。是呀,我们的课余时间是我们娱乐,丰富生活的,咋可能全成为被剥削的份子呢。我这劳动委员,是我在整个学习生涯里当的最大的官。我也不能辜负这个圣神的职责,每次劳动,我都在旁边,是在监督,是在决策,确切地说我是在帮他们打扫。我不是一位干部了,我成了融入其中的一份子。学校安排我们打扫有臭水沟的地方,我则成了最可敬的人。他们的眼里,劳动委员就是要在劳动上起表率作用。我真是用双手来挖掘这“无与伦比”的黑暗面。我的表现得到了大家的承认,老师同学的赞许,让我颇感欣慰。如果让我班同学对我的评价,他们都会异口同声的说:“好!”最让我感动的是班主任在班级表态要将我校最高的荣誉发给我,我感动的热泪盈眶。我的奉献得到了赞许,难怪太多的感动中国人物在领奖时都是用热泪来飞舞着奖杯。我怀恋我的初中,怀恋我的老师。
我的高中是灰色的,这段不堪的经历让我无心更多的去记忆。我躲在那角落,是被人遗忘的。为什么要进这美其名曰的“重点班”,这些全来至全县的佼佼者,以前都是各学校的尖子生。我呢,这是为了自我证明而加班加点拼出来的。我的成绩,在班上是下等了。更是乎,你再努力在老师眼中就不屑了一样。所有的人都在发奋,我呢,永无出头日。我向被抛弃了,留下了我无惘的回忆。我为什么成为这池塘的小鱼,在没落的日子,而我更希望成为小池塘相对的大鱼。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和初中一样,我将我在学校遇上的不悦都发泄在家里。太多的对家人的咆哮让我找到了发泄的矛头。我找不到学校里的老师同学的理解,父母不知理解否,只知道他们的儿咋变得如此让他们心寒。学校在山脊上,我的家在山低。学校一开表彰大会,下面的村民都可听见,都是我们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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